“姐你的头！”阿光一掌狠狠的扣上对方的头，“都知道她是康瑞城卧底了，你还一口一个姐的叫，他|妈犯|贱啊？” 苏韵锦怀疑的看着江烨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
真的是沈越川。 “嗯哼。”洛小夕缠着苏亦承，明知故问，“那你以后叫我什么？”

“芸芸，是我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轻快自然，仿佛还带着蜜月的余韵，“你下班没有呢？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彻底战败，哀叹了一声，整个人倒进陆薄言怀里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张了张嘴吧，说不出话来，只想撞墙身亡。 陆薄言的意思，是苏简安可以不用再想了。对于康瑞城要伤害她的事情，许佑宁也许根本不会有什么反应。

可其实，追一个直肠子的女孩，何必遮遮掩掩九转十八弯？这种方式在萧芸芸看来，也许和耍流氓没有区别，这也是她现在这么生气的原因。 可是，萧芸芸就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。那些话，也的的确确是从萧芸芸口中说出的。

“……” 就在萧芸芸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，沈越川突然说：“那天，我听见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另一个实习生附和，“急急忙忙的，看起来就好像要躲我们。” 快要回到医院的时候，苏简安突然注意到，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已经跟了他们很久。

“这些年只有我一个人对这个病耿耿于怀，我哪有什么团队啊。”老教授笑了笑，“我可以到A市去，食宿这个我也不太注重，健康安全就好。我比较关心的是，你能提供给我和美国同样设备的研究环境吗？” 朦朦胧胧中，江烨看见苏韵锦的眼泪，笑着摸了摸她的脸：“傻瓜，我没事。”

苏简安知道，道理陆薄言都懂，可是他就是要担心她，哪怕是她也拦不住。 再往下看，信纸上已经只有泛黄的痕迹。

唯独不见沈越川。 如果沈越川在，她一定不至于这么狼狈。

陆薄言坐下来换鞋的时候，苏简安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。 萧芸芸和苏简安之间隔着一张桌子，当然不知道苏简安是要打给谁，但却有一种直接的预感，惊愕的看着苏简安：“表姐……？”

聊天界面向上滚动了几行，沈越川的名字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： 陆薄言真是……时时刻刻都在为苏简安着想。

苏韵锦已经有些猜到萧芸芸会跟她说什么了，到了餐厅点好菜，萧芸芸果然跟她提了要考研的事情，年轻的女孩一脸认真和固执，似乎是在告诉她，就算她反对也没用，这个研，她考定了。 秦韩走了，沈越川眼不见心不烦，拍拍萧芸芸的肩膀：“醒醒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钟老，这是年轻人的事，您在这儿，我很为难。” 话音刚落，小花园里的灯就亮了起来。

洛小夕根据她倒追苏亦承多年的经验总结出，一个人被调侃和另一个人有暧昧的时候，除非他对那个人没有感觉，否则尴尬什么的都是浮云，只会在心里乐开一朵又一朵鲜花好么？ 在公司里，萧国山严肃老派，但是在家里，他从来都是随和温润的样子，就连当年萧芸芸选专业，他跟萧芸芸彻夜长谈的时候，都没有用过这么严肃的语气。

沈越川叹了口气：“别提了。” 这个时候，苏亦承和洛小夕已经在酒店房间了。

她迷恋这种和沈越川亲近的感觉。 诚如刚才那位伴娘所说，沈越川是这个游戏的高手，平时玩，只要他想，他基本可以控制谁输谁赢。

洛小夕好奇的问：“为什么？” 难怪冷静理智如萧芸芸，都没能逃过沈越川的手掌心，就像苏韵锦这辈子都无法遗忘江烨。

沈越川没说什么，挂了电话。 “……”果然是这样。